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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死太监,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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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城北张让府密室

    。。。。。。

    张让、赵忠、毕岚、宋典。。。。。。。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十二个太监坐在了我的对面。

    太监吼一吼,地球抖三抖没错,他们就是灵帝朝宦官集团的核心领导层十常侍呃,准确讲是十二常侍,而且蹇硕不在其中

    一口咬定汉灵帝无脑宠信宦官的历代史学家们把眼睛睁大了瞧瞧,人家炮王什么时候都没忘掺沙子啊

    如果刘宏不把全部的精力放在未成年少女和阿堵物上,他会不会成为汉宣帝那样的中兴之主呢他的心眼子长的不比刘病己少啊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

    我该不该把这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稍微改头换面一下,找个机会唱给炮王同学听听

    可惜,历史不容假设,更无法回头再说,以刘宏那瘆人的智商,一旦他决心发粪涂墙,我的下场绝对不会比主父偃、晁错他们好到哪去。

    哎,还是算了吧

    。。。。。。

    “各位叔叔大爷,刚才说了这么多,你们听明白我的意思了么”我对着太监s抱拳问道。

    “卧虎大人身世飘零,境遇凄苦,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张让一边说着,一边呜咽起来,为了增加表演的逼真度,还翘起了兰花指拿起方巾擦起眼泪来。

    老大起头,各位小弟敢不跟进转眼之间,密室里便阴云密布,鬼哭神嚎。

    哟,看各位哭得这一脸的眼泪、鼻涕,没到后世拿十七八个“小金人”还真是可惜了的

    “打住吧今儿个又不是我黄山的追悼会,各位嚎什么丧啊”我声嘶力竭吼了一声,总算让我的分贝数超过了他们。

    “。。。。。。。”十常侍面面相觑,配合地停了下来。

    “除了刚才张公公说的,各位就没领会出一点其他的意思稍微高端一点的,有木有”我微笑着进行提示。

    “其他意思”赵忠那双浑浊的老眼泛了点光彩。

    “对啊除了同情我之外”我对明白人的出现感到非常欣慰。

    “没有”十二个太监异口同声道。

    太监s高度的同一化除了让我把他们的iq值由预估的80降到70之外,没起到一丁点儿其他作用。呃,难怪刘宏用你们用的如此放心

    “没文化,真可怕”我虎了他们一眼,叹口气道,“在下的意思,就是说我眼下的司隶校尉黄山跟那些世家清流们不是同类,明白了么”

    “卧虎大人言之有理啊”张让拍着大腿,恍然大悟道。

    “确实如此啊黄大人既非出身豪门,亦非世家门生”赵忠也如醍醐灌顶。

    “也是纵算太岳大人想入清流,袁逢那些腐儒也不会接纳呀”宋典抚着下巴说道。

    。。。。。。。

    掖庭令毕岚的总结陈词让世界安静了下来“杂家看卧虎大人亦是面白无须,倒像是与吾等是同类”

    这下轮到我呆若木鸡了

    毕岚,你脑洞是趋向于无穷大么你知道我此刻的心理面积是多少么

    “别吵了”我抓狂地指了指下巴,义愤填膺道,“瞅瞅这胡子茬各位见过天天刮胡子的宦官么”

    张让盯着我的下巴仔细甄别了一番,遗憾地说道,”确实是胡子。那卧虎大人刚才说那番话是何意思”

    “就是因为在下既无世家背景,也非各位党羽,更不是外戚一党,所以陛下才对本人予以超擢。换句话说,我是无党派人士,既不会先入为主地偏向某一方,也不会根深蒂固地排斥某一方。明白了么”

    “非敌即友你想与杂家为敌么”张让跳了起来。

    我环顾仇恨值瞬间爆表的十常侍,讪笑道,“要弄死你们,我会在这说吗啊我看起来有那么傻”

    “这倒也是那太岳是想跟杂家们交朋友喽”赵忠一脸喜色道。

    “那必须是啊”我果断地竖了十二个大拇哥,补充道,“只要各位愿意配合在下,不,哪怕是不给我添乱,日后咱们就是朋友”

    “配合如何配合”张让警惕地问道。

    “对,如何配合,说来听听”

    “大赦天下党人,罢除卖官之法”我道出了此行的最重要目的。

    “你说甚解除党锢,罢掉卖官”张让再次跳了起来。

    “杂家们费尽心思方才将那班腐儒放逐江湖,你不过到任两天便想让那些清流死灰复燃”赵忠怒发冲冠地质问道。

    “黄山,是不是世家大臣让你来当说客的”宋典接着发难。

    “今日赦了党人,明日便要取杂家性命黄山,你这如意算盘打得这是不错呐”毕岚那手指着我的鼻子阴恻恻问道。

    “哼,不卖官,哪来的钱财供圣上玩乐杂家们又吃什么,喝什么黄山,这钱你来出么”沉默寡言的三号人物孙璋终于开口。

    “就是孙公公所言极是”

    。。。。。。。

    “吵个屁啊”我拍着木几站了起来,瞪眼威胁道,“你们都给我听好喽这两件事,陛下已经首肯若非如此,我岂有这包天的狗胆跑到这里跟你们磨嘴皮子”

    “圣上首肯了”张让难以置信道。

    。。。。。。。

    密室内又叽叽喳喳,乱成了一锅粥。

    “都特么给我闭嘴七嘴八舌,唧唧歪歪有组织,无纪律我到底该听谁的”我恶狠狠吼道。

    看来十常侍见惯了温文尔雅的世家清流,对丘八风格却摸不出门道。密室再次回归平静。

    “哼,你们搞清楚形势眼下,录尚书事一共有四人,卢植、何进、袁隗还有你们的张公公。若本人明日将这两项提案交付廷议,在已经获得皇上首肯的前提下,就算尔等竭力反对,它们会不会通过”我冷笑道。

    “自然是会。”张让悻悻地承认了。

    赵忠:那。。。。。。

    “那个屁,那除了张让,其他人都给我禁言”说着,我便目光都赵忠进行了伽马射线杀毒。

    “既然如此,卧虎大人找杂家等密谈此事岂不是多此一举么”张让沉声问道。

    “皇上继位二十年来,各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非当年王甫、曹节发动辛亥政变,只怕时至今日皇权依旧旁落于窦氏之手”

    “哼,你知道便好”张让脸有得色道。

    “论起跟皇上的远近亲疏来,各位公公也比在下更具优势所以,但凡圣上在位一日,各位公公的地位便一日不会动摇”

    “嗯,卧虎大人很有见地”张让一毛不拔的老白脸露出了笑意。

    “当然了,陛下一日不曾忘却各位的功劳,不仅封了官,而且让各位当上了侯爷,没错吧”

    “圣上齐天恩宠,杂家们岂敢不效犬马之劳”张让说着便对北宫方向磕了三个头。

    我等大小太监们行完磕头大礼,继续说道,“这从前呐,世家清流们确实可恶除了劝圣上不要及时享乐和鼓吹神话人物、繁文缛节之外,什么打仗啊,治国啊,挣钱啊,不一样行的,是不是”

    “太岳之言,深得吾心”张让激动道。

    “总之啊,顺着他们心意干的,就是明君;逆着他们心思来的,比如先帝爷啊,还有今上啊,就是昏君哎呀,失言了,该死,该死”

    “不妨事,不妨事太岳说出这些话来,是把杂家当自己人了。”张让笑道。

    “其实说到根子上呢,世家们掌握的土地面积比谁都大,管辖的佃户家奴呢比谁都众,囤积的钱粮财帛呢比谁都多纵是如此,皇上不过卖几个官,问他们要点钱,他们便唧唧歪歪一肚子意见你说说,这帮腐儒是不是可恶得紧”

    “可不是嘛太岳可真是知音啊”张让由衷感叹道。

    我心里冷笑一声,继续顺毛撸道,“我是一直觉着啊,那般腐儒嘴里讲的是圣贤之言,手里干的是屠夫之行啊先帝在位,梁冀跋扈;今上初登,窦武骄横外戚们威行内外,百僚侧目,莫敢违命的时候,他们怎不义愤填膺,据理力争倒是单超、王甫这些公公们诛灭了外戚,他们腰杆挺直了之后,就对公公们百般刁难、指手画脚甚至想要谋财害命了你说,他们是不是红果果的欺软怕硬”

    “呜。。。。。。”张让听到伤心之处,又翘起了兰花指抹着眼泪道,“杂家等本是刑余之人,又不曾读过几本书,那般清流心里鄙夷蔑视、口中搬弄是非倒也罢了,动辄便要尽诛宦官杂家们不过是将党人禁锢终身,聊以自保罢了,是不是比他们喊打喊杀仁德了不少”

    可不是嘛,即使是遍寻后世清流所编纂的史书,宦官拢共就杀掉梁冀、窦武、陈蕃、孙寿、刘郃、阳球、陈球、刘纳这几个,而且每次他们自己都承认是“事泄被杀”

    反观满嘴圣贤之言的世家大臣们杀了多少呢

    一个词all

    刘宏驾崩后,何进无谋被杀,之后清流们在世家领袖袁绍童鞋的带领下杀光了所有的宦官而且这个宦官的概念是所有像我一样不留胡子的男子

    无论从动机出发点、手段残忍度还是打击面的覆盖范围,世家清流都完爆宦官

    宦官们确实贪残暴虐、鱼肉百姓,问题是清流的大臣就不贪残暴虐、鱼肉百姓了吗

    汝南袁家登高一呼,瞬间拉扯起数万人马,这么多钱都是靠他家历代做官攒下的工资么

    董卓进京之后,军阀混战,东汉人口骤减,“人口十剩其一”,那么多人都是宦官们杀的那么多京观也是宦官们修的要知道,那会宦官可都被袁绍杀干净了啊

    三国时期首屈一指的英雄人物曹孟德,在攻灭徐州、豫州的过程中,不止一次地对敌占区的平民进行地毯式大屠杀算了,这条不算,士大夫们会说曹操那小子本来就是宦官家的养子

    宦官出身低贱,身残刑余之人,大字不识一箩筐;

    清流豪门贵胄,仲尼亚圣门徒,仁义道德满肚子

    特么的,谁比谁具备更多的充分必要条件成为变态杀人狂魔

    咳咳,黄山同志,您到底是哪头的啊请注意您的

    立场和历史观

    我提醒自己摆正心态,划清界限是必要地,毕竟宦官也不是什么好鸟哦

    “张公公,人生已多风雨,往事不要再提”我宽慰张让道。

    “你倒不曾见过世家如何穷凶极恶,自然说得轻巧”张让回过神来,目露凶光道,“黄山,你既知清流坏处,为何要罢禁锢,撤卖官”

    “张公公言之有理”其余众人个个眼含热泪愤激道。

    “我说过解除禁言了么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露就泛滥,简直岂有此理”我不得不又把脸板得像块铁板,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咱们得学会与时俱进啊,公公”

    “此话怎讲”

    “梁冀、窦武、阳球等密谋残害宦官之时,咱大汉朝可像如今这般饿殍遍野、遍地狼烟”

    “未有。”

    “那熹平、光和年间,董卓、丁原、陶谦那些边将牧守可像眼下这般动辄拥兵数万、数十万,虎视京城、蠢蠢欲动呢”

    “愈发未有也”

    “很好我再问各位公公,如果今日各位把世家清流们打压到底,全部贬黜出了朝堂,有朝一日董卓他们打上门来谁去抵敌各位知不知道,西凉的飞熊军常年与羌戎缠斗,唯一的爱好就是砍脑袋玩儿啊他们和书呆子比起来,到底谁比较凶恶些到时候,公公们打算亲自赤膊上阵么”

    “。。。。。。”

    “再来,公公们应该知道,世家豪族们可比你们称钱多了人家哪个不是百年家族企业啊说到底,谁的大腿更粗些这俗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呐何况这些满腹经纶的清流大臣无论是玩心眼子还是砸钱,到底谁能玩死谁啊张良、萧望之、霍光这些个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哪个不是读过书的世家子弟各位真的要把世家大臣们逼到那一步么”

    “自。。。。。自然不。。。。。。不想。”张让噤若寒蝉道。

    “好我纵算各位公公什么都豁得出去,铁了心跟世家望族耗到底,对各位又有什么好处呢”

    “怎么没好处了你看看我这密室里铺的金砖都是哪来的”张让指着金灿灿的地板振振有词道。

    “哪来的是您自个儿赚的么不是吧”

    “反正不是世家们给的就算是,也是卖官的钱”

    “哼各位的钱,无非是靠收受自各级官员的贿赂,贪墨朝廷赋税钱粮,对也不对”

    “你。。。。。。。你信口开河,蓄意栽赃”张让抵赖道。

    “您别误会”我微笑道,“我就问您一句,若是世家们都不支持咱们圣上了,您还能弄到这些钱么”

    “他们敢有如此狗胆”张让不信道。

    “为什么没有”我耸肩道,“打个大不敬的比方,董卓、丁原要是干了悖逆之事,世家们就全部归隐山林,寄情山水,不再当官了董卓们又是选谁当官呢是选目不识丁的黎庶黔首呢还是选出自书香门第的世家之后呢”

    “自然是让那些腐儒了。。。。。”张让无力地摇头道。

    “承认就好既然一样都是做官,为什么不选一个不禁锢党人、不问他们收报名费的皇上呢人家清流有钱、有地、有学问,同样都是做官,凭什么非要看脸色、受窝囊气呢天下有这样的道理么”

    “话虽如此,终究咽不下那口恶气反正杂家活着一日,便要与那些清流不共戴天、誓不两立一日”张让死不改口道。

    尼玛,还顽固啊难怪后来跳了黄河还真不冤枉

    我摇头苦笑道,”公公,如果说损人利己还能理解,那损人不利己又有何乐趣”

    “哼,你倒说说,如何不利己”张让对“利”还是比较敏感。

    我哑然失笑道,”眼下,您是车骑将军,录尚书事,的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这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皇上的恩宠“

    “那是自然”

    “假定皇上不姓刘了,您还能在这个位置么人家清流当官靠的是高贵的血统和满肚的学问,您靠什么呀就算董卓、丁原他们现在把您当盘菜,时常有所孝敬是不是因为您在圣上面前能说上话若是皇上换做他们自个儿,您在人家眼里算老几呀有一毛还是两毛的剩余价值”

    “什么一毛、两毛不知所云。“张让脸色煞白地嘟囔道。

    血流不畅了吧,死太监再有三句,你彻底缴枪信不信

    “就算皇上千秋万代,您以后还能捞几个钱呀去年的赋税是多少,您不是不知道吧仅仅三十亿钱啊,我的公公就算在座的各位撸掉一半,不过十五亿钱咱这大汉朝就像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金蛋下得越多,公公们得到的钱财便越多以前一年能下十来个,前几年能下四五个,眼下只能下一个了,那往后下几个公公们要是再和世家、外戚们这样来来回回折腾,把这老母鸡折腾死了,日后还能拿到金蛋么”

    “呃。。。。。。。”张让张口结舌了。

    “我说了这么多,公公们应该明白了吧眼下,皇上、各位、外戚的共同敌人便是那些飞扬跋扈、尾大不掉的边将豪帅们,明白了么而且,他们更有理由成为公公们的敌人咱们只有和世家大臣们达成谅解,适当让步才能煽乎他们去跟董卓们干啊读书人那张嘴,公公们应该知道吧,他们说董卓是名将便是名将,他们说董卓是叛逆便是叛逆再说,世家们多有钱啊,该让他们放放血了,对不对各位总是禁锢人家,还要管他们收报名费,人家会心甘情愿地多缴赋税、募兵杀敌么”

    张让沉吟半晌,犹豫道,”倘若杂家们果真同意解除禁锢,罢除卖官,你可能保证他们多缴赋税,多纳孝敬,还不秋后算账“

    “您放心要是皇上一年收入一百亿钱,您还用得着担心收入不增加么再说,照眼下这样内耗下去,您能保证咱这大汉朝不打烊收摊儿到时,人都没了,钱还有个毛用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张让连连点头。

    ”那这事。。。。。。”

    “便如太岳所言”张让终于拍板

    “慢着”赵忠又起幺蛾子道,“卧虎大人可敢对天盟誓,日后绝不加害吾等在座之人”

    “戳,您不会认为我比阳球、陈蕃他们更厉害吧”我又好气又好笑道。

    “卧虎大人适才说言,句句在理便算是陈蕃再生也未必有此见识阁下若是哪天翻了面皮,杂家们怕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若要吾等化干戈为玉帛,放过清流,大人必须起个毒誓”

    发毒誓虽说我是无神论者,但让我像刘备之流那样信口开河说些欺骗别人、恶心自己的话还是有些难度。

    不过我对杀人毫无兴趣,何况是你们这些蛆虫这事自有袁本初童鞋代劳。发就发,谁怕谁

    “各位听好黄山今日在此对天盟誓,愿与张让、赵忠、宋典、毕岚等十二位公公匡扶今上,共御外贼十三人中违背此言者,他日必受刀砍斧凿、沉河雷劈之祸,特立此誓”

    要是心眼子没你们多,我早死了四五六回了

    ”黄山,你自家立誓,为何将杂家们加了进去”宋典猴急道。

    我冷笑一声,眼泛寒光道,“各位以前跟张角、董卓那帮人眉来眼去、暗通款曲的老黄历我就不翻了。打今日起,各位收受孝敬这种破事,本人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若是被本官发现在座之人有卖国通敌、荼毒无辜的行径。。。。。。。嘿嘿,休怪到时我翻了面皮”

    “黄山,你敢威胁吾等”张让大怒道。

    “就算是吧”我不软不硬地继续恐吓道,”先任司隶校尉阳球将王甫父子活活用棍子打死,那真特么太便宜了各位是否想知道,要是落到在下手里会是何种下场”

    “何种下场”众太监齐声问道。

    “有种酷刑叫凌迟,你们听说过么”

    “何谓凌迟”

    “所谓凌迟嘛,就是人犯衣服扒光,拿渔网罩住,然后叫那行刑刽子把大刀片子磨得雪亮,就割网眼中肉,一片。。。。两片。。。。。三片。。。。。四五里七八九片,哼哼,一天割不完拉回牢里上了金疮药,第二天再割,割下若干片,再拉回牢里直到第三天割完三千六百片才能结果了那人犯的性命”

    “一人岂能割了三天还能不送了性命”张让毛骨悚然道。

    “刀功好,没问题”我笑道,“各位知道么,那犯人第一日尚且鬼哭狼嚎,痛不欲生,到了第三日却血都流尽,只剩下黄水兀自在流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黄山,你何处学来如此酷烈的刑法”赵忠眼睛发绿问道。

    “自创还不曾找人试过就等出卖君上、祸国殃民的奸臣贼子来尝鲜儿了”我冷笑道。

    “黄山。。。。。你岂不知阳球的下场”

    张让也恐吓道。

    “知道那又如何”我耸肩笑道,“我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家嗝屁,全族省粮把奸臣贼子千刀万剐了再死,也算得其所哉你们不信的,可以私通一下黑山贼、白波贼试试”

    十常侍面面相觑,不禁打个寒战

    “本人好赖话可都说得通透了这司隶校尉要是干不好,圣上自会要了某的脑袋不过,某死之前一定会要了拖后腿之人的脑袋跟某做朋友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跟某唱对台戏的,大嘴巴抽,大棒子捶,大刀片子砍各位好自为之”

    “太岳只管放心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嘿嘿”张让表态。

    “哈哈,各位公公能做到今日高位,都是明白人夜已深沉,在下多有打扰,还请各位海涵。”

    “卧虎大人客气了”众人妖齐声说道。

    “告辞”

    ”大人慢走“

    说罢,我从榻上起身,想众人再行拱手之礼,转身往密室之外而去。

    “这个黄山到底什么来路”宋典问道。

    “说文臣不像文臣,说武将不像武将。想起那个凌迟,杂家仍是心惊胆寒。”毕岚倒一口凉气道。

    “听陛下身边的讲,他不但砍掉大半卖官钱,还赊账一年不是善茬儿”赵忠兜售小道消息道。

    “咱们明日朝会照其今日所说行事”张让向小弟们问计道。

    “哼,有此人在身前挡着,就看哪个不长眼的清流第一个撞他手里吧咱们只管看好戏”孙璋一脸奸笑道。

    “孙公公妙计”众人齐声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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